按照西方、美国的标准，恐怖主义就是用暴力对和平的人类生活方式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和挑战。但是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曾经说，怎么能把那些为自由而奋斗的战士称为恐怖分子？这就是一种价值的冲突，问题是，谁来评判“自由战士”的事业是高尚的，合乎人类的价值和规律？
要让中国的民族主义变得更加积极、安全、拥有建设性，我觉得有三个工作需要去实现：第一，中国人是否真正扪心自问，我们对世界、对美国，到底有多少认识和了解。中国很多情绪化的、盲目的民族主义背地，恰正是不能客观、实在地认识美国、认识世界。
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尽管落后，但中国外交、国际战略、中国在世界上的位置和作用赫然而又活泼。今天中国变得强大，反而变成什么都不是。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老庶民想过好日子，但结果是主张战争的人越来越多。老百姓觉得中国外交太软，而全世界的舆论认为中国外交很强。最根本的原因是中国变了，世界变了，但我们的政策、体制、心态、观念、人才积聚，没有跟得上这个变化？
今天所有中国海内的所谓道德问题、价值问题，说到底就是中国人到底怎么来看待人性的问题，怎么理解人性的尊严和价值。十年后再看“9?11”，如果我们能够通过这样一个惨剧，如果能够真正认识到，对人性价值和尊严的尊敬是我们应该具备的最根本的社会标准和价值的话，我信任中国人在平时的社会关系中，会对他人、对生疏人、对和你没有关系的人，给予更多的微笑和机遇，我也相信我们的社会会得到一次污染、一次升华。
朱锋：“9?11”后，美国动员阿富汗战斗、伊拉克战役，良多人以为伊拉克战争是为了石油，阿富汗战争是为了打击塔利班，为了扩展在南亚的策略存在。
朱锋：我了解“9?11”的方式非常有戏剧性，那天当晚正在山西五台山开会，接到水均益的电话，让我赶快去央视做直播。我还不清楚什么事，他说纽约世贸中心受袭击了，我才回去翻开电视。
在“9?11”事件十周年之际，一方面我们要意识到，对人道、性命的价值和尊严应该有发自心坎的同情、懂得。这不是普世价值的问题，是作为一个人看待社会对待别人最基础反响。
第三，我们的媒体，意识形态掌控部分，应该更有意识去认识到这些问题。如果不去塑造和培育中国人对世界的开放、宽容、建设性的认识，民族主义只能是自娱自乐，总有一天会成为将来中国社会危机的重要根源。
但奥巴马代表了另外一种方式，因为民主党人已经看到，对恐怖主义完全采用绞杀行为，美国能力再强也不能包打天下，甚至会产生更多的问题。所以奥巴立刻台以后，不再将反恐作为美国重要的国家安全战略，并强调如果穆斯林能够对美国松开紧握的拳头，美国乐意向穆斯林张开双手，从新做友人。
我曾经研究过美国海外军事卷宗，发明美国80%以上的海外军事和战争行动都没有经由三思而行，而是事件到了面前的应急反应。千万不要觉得美国的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是深思熟虑，进行了长期的战略筹备，美国就是这么一个国家，不要把它看得太深，似乎所有的机器都运行得无比好。
中心提醒：朱锋：“怎么看911，说到底就是中国人到底怎么来看待人性的问题，怎么理解人性的尊严和价值。如果能够真正认识到，对人性价值和尊严的尊重，是我们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社会规范和价值，相信我们看待周围的态度、以及整个社会都会得到一次升华。”
第二，是我们传统教导的结果，我们习惯认为霸权就是坏的。但细心想想，今天这个世界需不需要有人管？有一个世界警察，它的作用有消极，也有积极的。部门中国人会觉得“9?11”事件的发生，是因为美国人管太多了，在中东问题上一直左袒以色列。这是中国国际行为和外交政策的不同认识所导致的。
主持人：911十年过去了，依据您的懂得，美国人本身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毕竟是什么是恐怖主义的来源？
第三个冲击，世贸大楼倒塌的那一刻，我们要反思说为什么会有这一批人？劫持飞机撞世贸大厦的这19个人也是人，也有血有肉，我相信他们也有对生活的迷恋，但为什么他们在那一刻也是义无反顾？在他们的价值体制中，义士般地撞向了代表着美国经济繁荣的世贸双子大楼。恐怖主义和人类的较量，不是简单的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它也反映了那样一群人在秉持信念，也在追求他们的价值，在发动攻打的时候，同样体现出了他们那个群体为了价值、为了信心敢于献身的一种精神？
“愤青”的第二个力气，来自我们的历史。中国的历史是十分特别的，我们有百年屈辱史，根植在中国人心中，很大程度上拦阻了看世界的方法。有“愤青”是因为我们总认为这个屈辱远远没有洗刷，甚至有一种因百年辱没而产生的担忧，即如果我们不能做我们应当做的，屈辱还会再来。而这一点偏偏是不自负的表示，只有今天中国坚持内在的稳固和团结，没有一个国度能够真正要挟到中国。
从前十年，美国人确实进行了很深入的反思。美国的上风就在于，有成熟的社会和政治体制，遇到挑衅的时候，可以兼容各种声音，可能用选举和政党竞争来对政策进行及时修改。
对话主持：陈芳
“愤青”发生的第三个起因，很大程度上在于我们目前体系和意识状态的落伍，咱们的官方媒体、意识形态、官方话语并不给中国大众与时俱进的概念、观点、方式，来对待已经变更的中国跟世界。
编纂：知远
我们需要的不是狭窄、自卑、甚至自认为是的民族主义，需要的是开放、学习、包容、并有合理价值和目标导向的民族主义。
朱锋：一方面想去美国读书、生活、工作，另一方面骂美国，实在很能符合，社会中很多人的行为都是如此。问题是为什么一个人想去美国，恰恰在详细的表现上又指责美国？根本原因是责备美国有市场，有很多人听，有很多人在鼓掌，所以他觉得这么说心境挺爽，因为很多人跟我想的一样。但是如果想去美国又骂美国被人认为虚假，或者想去美国的人，真正认识到美国人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则的，我相信这种行为就会越来越少。
主持人：民族主义本身与爱国主义有关系，如果是畸形，本应是值得尊重的情感，但民族主义很大程度上会让人担心，很容易走偏。您觉得什么样的民族主义才是让人肃然起敬的？应该怎么更理性的爱国？
恐怖主义产生的一个很重要的背景，比方基地组织强调圣战，是因为他们觉得西方文明完全损坏了他们本来的宗教信奉和精神世界，给他们施加的是屈辱、不同等和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今天的恐怖主义往往表现为，伊斯兰世界和西方文明之间的对立。我们就要反思另一个问题，现在这样一个由西方强势主导的全球化过程，世界的民族振兴改革进程，它到底给世界带来了什么？
朱锋： 我觉得中国也是恐怖主义受害国之一，也对我们的国家保险和国民生命财产，人性尊严和价值造成威胁。
主持人：界定恐怖主义的尺度是什么？恐怖主义是怎么形成的？
“9?11”大楼倒塌的那一刻，我们同样需要反思，是什么样的因素和力量，让不同的人如此地相互对立、仇视，甚至完全不顾生命而去殉难？如果我们不能够清楚这一点，我们对“9?11”事件的理解永远是灰暗、恐怖，甚至是胆怯。
“9?11”对美国来说，无论是美国精神仍是美国体制，都是一个强心剂。“9?11”事件后，美国敏捷反应的机制、政策到战略的调剂，个别国家远远不能和其等量齐观。今天，只管伊拉克、阿富汗战争的震动还在连续，但依然阐明美国，不仅是独一的超级大国，而且显示出其在应答内外挑战方面是最好的国家，它所存在的那种适应才能，是今天的中国人需要去意识和学习的。
主持人：您认为这是文明之间的冲突吗？
911十周年系列访谈之一：对话朱锋
“9?11”反应的是这个世界中人群和人群之间的对峙，已经到了如斯不可协调的程度。究竟是什么因素造成这样的成果？如果恼恨不能够有效化解，我们永远无法找得真正去凑合恐怖主义的方式。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必需真正去认识和了解，究竟什么原因使得那一局部年轻人，去做让我们完全不可理解、甚至不齿的事件。因此，恐怖主义的战胜，最基本的在于人类对自身发展的一种反思。part03
从这个意思上来说，中国的“愤青”代表着一种气力，实质上是中国在学习、鉴戒、融会西方的胜利教训，与中国现实之间能够有一个好的对接过程。对接实现得不顺利，必定就有强盛的社会对抗。这种反抗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的西方对中国的强势政策，还因为中国的成长与西方强势之间无法有效形成相对协调状况，中国人内心的不满和抗争。
朱锋：国家安全和个人自由经常是两难的困境，很难真正完全折衷。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每次过机场要接受安检，我每次都会有很屈辱的感到，包里的东西被人打开，全身也要被高低扫描。症结是，任何因为国家安全而对个人自由的制约都应该是有法可依，树立在法律的基础之上。
2011年8月8日下战书，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凤凰网与人民网文史频道联合对话北京大学国际战略研究中央副主任朱锋。十年过去，我们应该反思，“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素和力量，让不同的人如此地互相对破、敌视，甚至完全不顾生命而去殉难？”朱锋认为恐怖主义产生的根源在于人类社会存在太多的不公，以及宗教文明上的冲突，恐怖主义也是人类社会不可排除的肌理。如何最大化地避免恐怖主义对人类的损害，这十年，美国人已经在从根本上反思，在松开紧握的拳头，并愿动向穆斯林张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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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恐怖主义一个很重要的表现是，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冲突，而且有很重要的背景，即现代化。今天的寰球化、古代化很粗心义上都是西方化。
第二个冲击，在恐怖主义面前，没有任何靶子，没有知己，没有规矩。对恐怖分子来说，只有他们的政治目标，和他们对世界的完全自我中心主义的理解。为了这种目标，为了他们所想实现的对世界的理解，可以无所不用。恐怖主义给人类制作了一个噩梦，我们不知道下一次恐怖袭击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9?11”事件当前，美国国家平安问题空前缓和,研修班，涌现了一些因反恐而对人身自由损害甚至限度的事情。但只要你有相干的法律和轨制划定，这些问题不会成为社会紧张的根源。
今天事后觉得真笨拙。在那一刻，美国人觉得这就是他们的抉择。国家的很多行为，背后其实没有特殊复杂的根源，因为任何政策都由人来思考、制订和履行。人所有的缺点、自私、激动、情绪化，一样会在国家政策中体现得很充足。
我们需要开放、容纳、并有合理目标导向的民族主义
首先，依照以前的理解，恐怖主义仿佛只是搞暗害、绑架、炸弹袭击等。但“9?11”事件让我们看到，为了到达目的，无所不必其极的招数，完整放大了众人对什么是恐怖主义的理解。恐怖主义以一种不宣战、却随时可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对人类构成宏大挑战和威逼。
主持人：“9?11”产生的一瞬间，中国人的感情是比拟庞杂和多样的，有人为逝去的生命哀悼；也有很多人第一反应是愉快、有些坐视不救，认为本?拉登是代表一种正义，是好汉，为自己出气。怎么看中国人的这种“9?11”观？以及 对恐怖主义和对美国的情绪？这种情感由何而来？
今天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正处在这样一个转型过程中，我们到底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体面的上等人，还是中下层苦力？很显然，不同的社会阶层，对社会行为的见解是不同的，还没有完成的中国转型，也会很深刻地影响中国对“9?11”事件的见地。
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感到今天中国的愤青现象，一方面在中国存在有其公道性，须要高度器重；另一方面，假如“愤青”景象不能有效把持，就会变得危险，“愤青”最后轻易变成一种单纯的、盲目标、情感化的民粹主义。
朱锋：什么是文明？文化是造成的合理社会秩序和正义法令。任何文明中，利益的分配是绝对稳定而又合理的，所以文明自身不形成抵触。恰好只有好处的调配回升到价值和精力层面，反而使得矛盾更加不可让步，正如“9?11“事件。
主持人：您前面讲到中国“愤青”，中国“愤青”是怎么产生的？
中国人的911观，中国人对美国的态度，对恐怖主义的认识，极其复杂。“说到底就是中国人到底怎么来看待人性的问题，怎么理解人性的尊严和价值”，朱锋认为，十年后再看911，如果能够真正认识到，对人性价值和尊严的尊重是我们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社会规范和价值，相信我们看待四周的立场，以及我们全部社会都会得到一次升华。
可怕主义本源：很大水平上是由于人类社会有太多不公
朱锋：中国的民族主义，显然是许多国家批驳中国的原因之一，也是中国自身发展不断定性的一个重要起源。民族主义有踊跃的一面，任何国家在发展突起进程中，民族主义都是民族凝集力、社会团结、资源再分配的重要因素。而中国崛起，天然也会激发中公民众的民族主义。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是一旗两面，永远分不开的。
朱锋：难以设想，好像只有在好莱坞大片里才看到的镜头，霎时之间真实地发生。 “9?11”事件，从视觉上、心理上、精神上对人造成巨大的冲击。
主持人：“9?11”发生的时候，您是从哪里得到新闻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后“9?11“时期：美国人的反思
嘉宾简介：朱锋，北京大学国际战略研讨核心副主任，北京大学国际关联学院国际政治系教学、博士生导师。
朱锋：恐怖主义作为一种人类的暴力犯法，从古到今都有。到底怎么去定义恐怖主义，这是今天的一个窘境，直到当初。结合国通过了十四项有关反恐问题的国际决定，但联合国迄今无法通过一项有关广泛的反恐国际公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世界各国无奈对“到底什么是恐惧主义”构成共鸣。
第三，中国人对“9?11”事件的反应，是中国在社会转型过程中，我们到底怎么来看待这件事情，怎么来看待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我们今天还远远没有形成一个非常清楚的主流观点，不清晰该怎样定位我们和世界的关系。以前我们是受压迫者、造反者，今天中国事什么？今天中国在世界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我的意见是今天中国人都憧憬富饶，都想成为或者完全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上等人。
朱锋：“愤青”呈现的原因，简略来讲有三个方面，第一，当西方强势文明全球扩大时，中国人必然要反抗，因为你的东西不是我的东西，我只有在自己的体系缓缓去成长，而后才干去接收、借鉴、消化你的东西，这是一个学习融合的过程，是中国真正壮大的过程。
今天对中美关系有很多不满，对美国有很多的批评，积极的民族主义，应该更多去寻找如何解决问题，使中国在与美国的来往过程中，在共赢的基本上更好地实现我们的目的。恰恰相反，今天我们的民族主义，盲目、情绪化，将中美关系简单归纳为我们军事太弱，缺少军事奋斗的信心和勇气，这样的民族主义显然是病态的。
朱锋：“9?11”事件对很多中国人来说，有很大的争议性，中国人的看法却长短常多样化的，很正常很做作的。这种情感首先来自于中美关系的复杂性和争议性。我相信有些人幸灾乐祸是因为觉得在台湾问题上，美国一直在欺侮中国，支持分别主义权势。中美关系的争议性、复杂性在相称程度上直接导致了中国大众对“9?11”事件不同的心态。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认为是中国的战略机会期，战略机遇期对中国人来讲，仍然是我们的学习期，有很多货色需要改，因为它不合适今天中国变化的局势，中国变化太快了，因而导致中国转变的不是因为西方要我们做什么，而是本人的成长已经到了急需去改变的田地。
恐怖主义直到今天依然存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人类社会有太多的不公，有太多基于宗教、信奉、价值、国土、实际利益分配过程中存在的竞争和难以调节的冲突。所以恐怖主义是人类肌理中永远无法真正根除的。
朱锋：到底怎么解决恐怖主义？布什为代表的守旧派，认为我有力量，可以替天行道，认为恐怖组织就是伊斯兰法西斯，不仅仅是为美国人伸张正义，就是要打击。
主持人：您怎么评估小布什发动的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
永远存在争议，不可能打消，就像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间的冲突，对很多的巴勒斯坦年青人来说，反对以色列就是他们的神圣使命。很多国家认为，巴勒斯坦的这种抵御组织，如哈马斯，尽管举动激进，然而没有理由将其完全称为恐怖主义。穆沙拉夫说的“为自在斗争的兵士”，也包含克什米尔印巴争议地域的那些反对印度的力量。从这个角度讲，恐怖主义今天给人类社会生涯划下了伟大的赞叹号。在实践上、法理上，甚至在精神和哲学之间，不能剥离得那么明白，某种程度中暴力恰恰存在着合感性。暴力对人类是一种威胁，但有时候为了伸张正义和价值，暴力又是不可避免的手腕。
我们都晓得人类寻求社会提高，文明，公平。但世界永远是事实的，导致人类彼此冤仇摩擦的那些根源永远无法彻底铲除。只要人类在价值、利益、信奉方面存在冲突，用暴力来表白诉求的方式就永远难以防止，就像即便法制社会也会有犯罪一样。
第二，我们要客观正确地认识美国和世界，我们的思维系统、概念系统、认识方法要更新。当中国变了、美国变了、世界变了的时候，我们对世界认识的办法、观念和概念都还没有更新，我们就不可能真正进级思维，也不可能具有作为崛起大国应具有的目光和襟怀。
主持人：有些嘴上反美骂美国的，骨子里可能是崇美的，一方面想移民美国，一方面又要喊口号，这种情绪当面反应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不是因为文明本身造成了冲突，而是因为西方强势文明的全球扩张，必然导致那些次文明的抵制和冲突。就像今天中国的“愤青”，同样代表了一种对西方强势文明的抵抗，我固然不主意“愤青”，但我依然觉得愤青是让中国不那么快被西方化的重要力量。作为学者，认为“愤青”是因为无知，不了解世界，被中国的意识形态洗脑；但我们这些自认为了解世界的人，在西方强势文明扩张眼前，能做什么。
中国人的911观：为何一边想移民一边骂美国
2001年，9月11日，一架被劫持飞机撞上美国纽约世贸中央和华盛顿五角大楼，世界经济中心的象征和世界最强国家军事的象征，在滚滚浓烟中轰然倒塌。近3000人丧生，美国历史上本土遭遇最重大的恐怖袭击事件。本-拉登，基地组织，恐怖主义，反恐，小布什，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成为911之后的要害词。2011年，911十周年，留念什么？反思什么？透过中国人看911，看美国，看伊斯兰世界，看自己，反思人类。
主持人：看到楼倒塌那一霎时，你的反映是什么？
主持人：“9?11”，我们更多关注的是大楼冒烟和倒塌的瞬间，美国的反应，但对逝去的将近3000个个体生命，往往是疏忽的。很多人也没有意识到恐怖主义对个体生命造成的巨大的迫害。恐怖主义间隔中国人到底有多远？
在人类历史长河中，暴力始终是人类挥之不去的恶疾，大到战争，小到犯罪。人类先进异常重要的就是尽可能节制、化解、减少暴力。“9?11”事件对我一个学者最大的冲击就是，在二十一世纪刚开端未几，以一种新的方式，一种血淋淋的现实，印证了暴力对人类的威胁依然非常繁重。
9?11冲击：是什么让不同的人如此对立并仇视
主持人：“9?11”之后，美国成立了领土安全体，并签订了《美国爱国者法案》。而美国始终强调个人自由。“9?11”之后，国家安全与个人自由之间美国怎么达到均衡？
发动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9?11”事件的震荡，“9?11”事件真正把美国人激怒了，美国人受不了，必定要出口吻。谁在支撑造成美国苦楚的这些敌人，谁是基地组织的真正盟友，就要对他们开刀、着手，这就是最根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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