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说,走上写歌的途径是别人生的一粗心外。2002年夏,他来到青藏高原,在那个惹人遐思、想歌想唱的处所,他忽然脱口而出地哼出了一些旋律,于是,顺着这些乐思捕获下去,发展下去,他竟然有了萍水相逢的最初播种。此后,在音乐界诸多友人的辅助和激励下,他一发不可整理,把写歌当成了业余第一喜好,把歌曲当成了一种人生表白。多少年下来,他已写出了数十首歌,完整可以称为“多产的业余作曲家”。
对于已有的成就,王益并不满意,他还有很多主意,比方写一部反应长征的音乐剧。他想把当年红军留给咱们的这一份自存自救的民族精神、这一份引起全人类共识的精神财产,以音乐的情势传给后人,发挥光大。
我不晓得王益有过怎么的感情经历,但我从他的音乐中明显听得出来,在他丰盛的精力世界里,总有一些不能忘记的人和事。他有太多的激动要抒发,他有太多的感悟要抒发。在急躁的时期,他本可以取舍一种超然安适的生涯,但他却情愿不停地察看、体味、考虑、发掘。
一位音乐家曾对我说,他很幸运,由于此生能够从事音乐。从这个意思上说,王益也是荣幸的,他在从事金融工作的同时,抉择了音乐。于是,在工作之外,他找到了一种可能无穷延长的生存、思考和寄托的方法,用音乐抒发他对祖国跟民族的赤子之情。
在2006年6月中国交响乐团留念已故指挥巨匠李德伦的音乐会上,一首合唱曲《去远方》给我留下了深入的印象。作者的名字对我来说比拟生疏,然而那遥远、蜜意、悲伤而又透出盼望的旋律却深深感动了我。
看上去,王益不是那种艺术气质很浓的人。他儒雅老练、语无伦次,这兴许是金融界人士所必备的品德,抑或是他办公室的那种气氛所转达的信息所致。但我信任,在工作之余,他必定是从数字和事务中走出来,进入到另一个理性的世界里—在车里,在飞机上,在入睡前,在与朋友思维碰撞之时,在情感受到触动之后,他会每每捉住昙花一现的人生感悟,用歌颂的方式表达出来。
后来我知道,作者非但不是音乐界人士,而且也不是艺术界人士,却是一位金融界的引导干部—曾任中国证监会副主席,现任国度开发银行副行长的王益。于是,我再次回味那旋律,生出一种打动,不光是因为他的音乐自身,还因为他挑选了音乐这种表达方式。
诞生于云南龙陵地域、血脉中流淌着白族血液,王益的艺术气质显然得益于他早年的阅历和与生俱来的基因;而毕业于北大历史系,以及在西南财经大学取得博士学位的教导背景,又使他的艺术气质中多了一种宽阔、深厚的境界。
王益说,他对音乐的留恋源于对祖国和民族的爱,这种爱越是深沉,就越有创作的盼望和豪情,要通过音乐纵情抒发这种情怀。我问他,如何将这些音乐灵感记载下来?他说,用录音笔,而后在电脑上最后实现。
编纂：碧荷
“诗以言志,歌以咏言”。王益写歌,词曲兼修。词是他心中的诗,曲是他心坎的情。在《去远方》中,他唱道:“烛光在风中摇曳/怀念伴永夜无眠/风吹过泪成行/漂洋过海去远方/那里鲜花遍地/那里阳光残暴/不苦楚悲伤/只有欢喜相伴”。对逝去的英魂,王益给予了超然于哀伤的祝愿,使人觉得一种圣洁与高尚。难怪有音乐家听了这首歌,说它是中国的《安魂曲》。现在,这首《去远方》已经被中国交响乐团、中国爱乐乐团、上海歌剧院等屡次上演过,人们将它献给为抗战就义的好汉,献给故去的祖先,献给青年意愿者—告慰逝者,升华今人。
就像生活本身的颜色斑斓,王益的有感而发之作,涉及了各种情绪世界。他唱英雄,唱恋情,唱挂念,唱故乡。《好男儿》是王益作品中颇具豪杰气势的一首:“战火阵阵起边关/马蹄声声战鼓响/勇赴国难闯四方/热血满腔/好男儿心里装天下/为国家生逝世两相忘/壮志未酬心不甘/千难万险不能挡”。如斯豪放的歌词,配以急切的鼓点和四分之四的节奏,再加上韩磊那结实的演唱,听上去真是酣畅淋漓!在韩红演唱的《香格里拉》中,王益又以坦然、开阔的胸怀,表达了“你是蓝天翱翔的雄鹰/你是深谷的雪莲/你把真情洒满了天地/你是我们心中的留恋”的情怀。在毛阿敏演唱的《来也促,去也匆匆》中,我们又听到了一种迷茫的伤怀:“为什么来也匆匆/为什么去也匆匆/就像夏日的细雨/飘浮在半空中/就像秋天的枫叶/只有那一阵红”。而在谭晶演唱的《火红鸟》中,北大研修班,王益又写出了他心中所寻求的那个不同于俗世的精神世界:“广阔的天空/飞着一只火红鸟/她直上九天/卑躬屈膝/她飞过的地方/雷电为之欢呼/她飞过的地方/日月为之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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